江暖这段时日的深入浅出,自个没觉得怎么样。
家中还有陆宝依这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牙牙学语的小嘉宝一起陪着她,倒是半点也觉得无趣了。
“江伯母,江暖近日可是遇上什么麻烦?我曾多次递上名帖,但都被安国侯府挡了。”赵清然脸色凝重,带着担忧神色,“更奇怪的是,我让人在江暖最喜欢的点心铺子等候,她都不曾去过。”
江母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只静静地看着赵清然急切模样。
女儿说的没错,这赵清然总到自己面前来说女儿跟小侯爷之间起了龃龉。
“清然啊,暖暖在侯府过得甚好,她虽不出门,但不代表她就断了跟外头的走动啊!”
“伯母,你……你见过江暖吗?”
赵清然试探问道,继而神色怅然:“还是说,她就是不见我?”
“清然啊,人跟人的缘分呢,是很奇妙的。暖暖有相公孩子,每日已经很忙了,她呀,还要顾着外头的铺子,想要给自己休息一段时日也是正常的。”
江母对赵清然,已经没有了之前亲近的态度。
“清然,杨国公府,可有在为你说亲?你还这么年轻,这要是孤单一生……伯母看着都为你可惜啊!”
赵清然神色一僵,随即敛眉低眼道:“伯母,清然只是寄人篱下,这些事情,非清然所能过问的。”
“这样啊,若是下次遇到杨国公夫人,伯母便多嘴替你说一说。”
“不要!”赵清然立马拒绝,“江伯母,清然不想自己的事情成为国公府的麻烦。”
“怎么会麻烦呢?清然,你模样姣好,虽是守寡之身,但是你的身份家世在,还是能求个真心人的?”
“伯母,你不知道我的处境,我……我身若浮萍,婚姻之事,也绝非我能自主的。”赵清然神色无奈道:“伯母,我是真的关心江暖,既然伯母确定她无事,那我就告辞了。”
江母也不挽留,让身边人送了赵清然出去。
“夫人,她的确问了奴婢香囊的事情。”
侍女回来,告知江母赵清然的问话。
“那你是怎么说的?”
“奴婢说夫人将那香囊放在枕下,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