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原来是个寡妇啊!”
黄静玉有些嫌弃道:“怪不得奇奇怪怪的,怕是死了男人心里有病。”
“看什么看,你家二小姐我,是先被休了,再死了前夫,我不算寡妇。”黄静玉看丫环神色,愤愤道:“我娘呢,还不带我去找我娘。”
谢母回家之后,倒是同江暖说起这秋日宴上的趣事。
“娘也不是那嘴碎的人,但是黄家母女,越来越癫了。我怎么不知道她原来是这种性子。”
“娘,那你觉得黄家母女此举是图什么啊!”
江暖也好奇,黄静玉不是要为赵衡守身吗?那挺着肚子招摇的样子,可不像啊!
“我听她们的意思,她还想给女儿找下家呢!”谢母嫌弃道:“这也等孩子生了再说,别人这个时候都是遮着掩着。她们倒好,生怕不知道黄静玉肚子里的孩子是赵衡的一样。”
江暖咋舌,可是那孩子,大抵也不是赵衡的呀。
若黄静玉肚子里的孩子是赵衡的,齐国公夫人对黄静玉就不会是那样的态度了。
“暖暖啊,大家知道你又怀孕了,都为谢家开心呢。但是娘知道,辛苦的是你,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那西郊的庄子好像也整顿好了,要不去那边住上几日?”
“也不对,你这身子现在可泡不得温汤,哎,我怎么就忘记了呢?”
江暖轻笑:“娘,秋高气爽,娘要是有闲情倒是可以先住上几日,世韫说过,那边都整理好了。”
“这……最近秋日宴多的很,我还真不想去,暖暖,你真不介意我同侯爷过去……”
这庄子给了江暖,便是江暖的,谢母是真心询问江暖的意思。
“娘,你这么说就见外了,还有,娘你操持整个侯府中馈已然辛苦,若是想与爹去别庄讨个清净,自然可以啊!”
江暖笑着说道,这侯府若是没有侯爷跟娘在,怕是要冷清许多啊!
谢母却是想着让江暖同谢世韫更自在些,加上自己也烦了那一家又一家的秋日宴,便想去别庄避一避了。
谢世韫知晓的时候,就看到父亲母亲带着贴身侍从,非常潇洒地离开了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