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都一副男盗女娼的德行。”
“暖暖,我们行得正坐直,不必怕他,他要是想算计你,你也不用顾及谁的脸面,该打就打。你是侯府的少夫人,你日常出行,打理生意都是明面上的。避嫌也该是别人!”
江暖喜欢谢母这番说辞,是啊,她从来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难道就因为慕寒江对她眨眼,她就该躲开吗?
“娘,你说的是,就是……我要是得了个跋扈之名……侯府可就……”
“谁敢说你跋扈,懂你的人都懂得。”谢母说道:“就算世韫不再,侯府也不许有人欺到你头上的。”
江暖同谢母是交了底的,慕寒江的东西她也看了。
“还真是些贵重之物,但是谁没有呢!”谢母嫌弃道:“一看就不是真心赔罪的,不管是江家,还是谢家,缺的也都不是这些东西。”
“这些都拿去慈幼局,我还得谢谢他,就这些,都能让慈幼局的孩子们过一个温暖的冬天了。”
江暖调侃道,她也有预感,慕寒江还会拿这些东西说事。
“夫人,少夫人,小侯爷的信到了。”
就在这时,侯府侍卫拿到了谢世韫的飞鸽传书。
江暖同谢母心中都是欢喜,看了信上内容后,倒也都松了口气。
“慕远山伏诛,慕怜衣跌落山谷,如此说来,倒是解决了隐患。”江暖不由心喜,“看来世韫也快回来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世韫想深入山谷查个彻底。”谢母看了后面的内容,忍不住心疼道:“这慕家真是祸害,累的世韫忙碌求索。万一那山谷危险,这不是又得花不少时日吗?”
“不行,暖暖,你修书一封,传过去,催世韫先回来,找人的事情让下面的人去做。陪你最要紧,省的有些人还想接近。”
谢母想了想,立马说道:“暖暖,快,快写。”
江暖哭笑不得,但还是依了谢母的话,慕怜衣就算不死也定受伤,没个一年半载不会现世,但是慕寒江……嗯,是该让世韫回来,让慕寒江自惭形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