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们!”
李超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与斥责。
……
李超打得那男人口鼻流血,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不停求饶。
女人也不敢嚣张了,哭着求李超停手。
女人的泪水不停地流,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人啊,很多时候就是这样。
你软弱,谁都想欺负一下。
你强硬了,那些人又马上变成缩头乌龟。
这就是为啥这世上老好人总过得苦。
人们的目光透过门缝和窗户,带着或惊恐或好奇的神情注视着屋内的场景。
终于,李超停了下来。
打完了,心里舒服了。
李超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当然,他没动用一点修为,就是像普通人那样踢了几脚。
不然,一脚就能要这男人的命。
李超深知分寸,虽然愤怒,但也没有失去理智。
其实李超也不知道为啥突然这么愤怒。
就是听完这事觉得憋屈,想发泄。
也许是觉得自己曾经无比渴望却得不到的东西被人践踏了。
毕竟,如果李超当年有人资助,也许童年不会那么惨。
李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心中五味杂陈。
外面围了不少人,议论纷纷。
不过,也就是看看,出来劝架的一个都没有。
人们交头接耳,却没有一个人敢踏进房门一步。
李超看着被打的男人说:
“说实话,我有的是钱!”
“你要是真想拿医疗费也行!一条腿,五十万!”
“你愿意不?”
李超的声音冰冷刺骨,男人听到这话,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哪里还敢回应。
男人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畏惧。
“不要就滚!”
李超挥手,那嫌弃的表情,就像在驱赶两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他的脸上满是厌恶,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对这对夫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和尊重。
在女人的搀扶下,男人狼狈地离开了病房,
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显然已经被李超的威严和力量所震慑。
他一瘸一拐地走着,女人也是战战兢兢,
两人灰溜溜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有的人小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有的人则匆匆离去,似乎都不愿过多地卷入这场纷争。
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李超和段天两人。
李超重新在旁边凳子上坐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有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这些年资助的钱,估计到孩子账上没多少!最后还把自己弄这么惨!何必呢!”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不解,仿佛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段天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坚定地说:
“他们父母也许不咋地,但起码孩子能读书!我尽自己力,能帮一个算一个!总不能看着孩子初中、高中毕业就去打工吧?”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执着和善良,仿佛是在为自己坚持的信念而辩护。
李超看着段天,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佩。
即便遇到这种事,段天的想法也没变,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初心和信念。
李超轻轻叹了口气,行吧,反正这是段天自己的事,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他无奈地耸耸肩,不再多说什么。
段天的身体并无大碍,养几天就能恢复。
李超没必要再待着,又跟他聊了会儿便起身离开。
他驱车朝开原县驶去,车子在公路上疾驰,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惊喜或惊吓。
在等红绿灯时,李超随意往路边一瞥,突然看到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身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