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朦胧间,被子里挤进什么东西,陈颜伸手一摸,高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正往外冒着热气。
那热气离她越来越近,从喷洒到面颊,到顺着颈子与衣领的缝隙淌入锁骨。
她忽然觉得有些难受,既希望那热气继续向下,又因为燥热而希望变得凉爽。
陈颜抻长脖梗,耳鬓擦着一点鼻尖而过,贴在一片发丝,发根汗意微微,滞涩黏腻。
一切美好,因为胸口的疼痛戛然而止。
女孩初发育时,鸽蛋脆弱,稍稍一碰,就觉得针刺斧劈。陈颜洗澡时,都不敢轻易触碰。
疼痛之下,她本能抓住了可恶的入侵者。
入侵者没有挣扎,陈颜勉强恢复的神智,又因为头晕与疲倦,陷入虚空。
几声犬吠,打断陈颜的美梦,一睁开眼睛,多铎的脸就放大眼前。
陈颜震惊的瞪大眼睛。
本能抬手去捂胸口,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和多铎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
她当即甩开,从床上坐了起来。
领口的扣子开了几颗,陈颜心猛然一沉,但衣服都是完整的,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多铎被陈颜吵醒,也揉着睡眼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日喜服。
再一看外面还早,又躺了回去,闭着眼睛,解自己身上的衣扣。
外袍被脱下,多铎顺手将丢到床下,陈颜还坐着,被子漏风,多铎眼睛睁开一条缝。
“你怎么不睡觉?你不困吗?”
他有些匪夷所思。
“哦。”陈颜搪塞着,眼睛飞快扫视了一圈,抓起另外一条被子,躲了进去。
她翻个身,背对多铎。
多铎看着她的背影,冷不丁道:“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多变,昨晚也不这样啊。”
昨晚?
怎样?
想起解开的衣扣,陈颜回过头,“什么昨晚?”
多铎盯着陈颜的眼睛,“你昨晚抓着我的手往你胸口去,你不记得了。”
陈颜脸一白,飞快转了回来,“你胡说!”
“我有什么好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