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说:“宝宝,我想吃……”
脑袋里浮现出谢沅白的话:他只是不敢忤逆你。
“嗯?”
“没什么,我想吃棉花糖,你在这里休息哦。”
“我去吧。”
“不用不用,你都这样了,我自己可以的,等我!”
盛夏里跑开了,“老板,给我做个可爱点的棉花糖。”
棉花糖摊主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全程低头,手臂上的石膏画着充满童心的花朵和小动物,讲话瓮声瓮气:“没问题。”
“手受伤了还出来摆摊?”
摊主:“反正没什么生意,这些是我女儿画上去的。她跟她妈妈去玩了。”
“哦……”盛夏里怀疑地看着他,想到了一个人。
“给。”
很快,摊主做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
盛夏里定睛一看,棉花糖有棱有角,下面是两个蛋,上面……
“你耍流氓?!”
这分明是根……男性生殖器嘛!
“我要举报你。”
摊主忙拦下她:“别别别,你看我手不方便,都是意外,你等着我再补你一根。”
“我不要了。”
摊主硬把自己的那根塞到她手里:“这样吧,我让孩她妈来给你做,手可巧了,一学就会。两根都免费送你哈。”
“……”
都长这样的话,还是算了吧。
摊主朝她身后招了招手,很快,一头魁梧的、眼熟的棕熊出现在了摊位旁边。
熊拿过盛夏里手中的棉花糖,一把丢到垃圾桶里,好像比她还嫌丢人。
摊主:“……”
玩偶熊比摊主还大只,就算是女生,套在里面也不会那么高大。
盛夏里问:“这是你老婆?”
“昂。”
“那你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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