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从人群之中,悄悄地往后撤退,到了马车的旁边,对着马车里面问了一句:“公子,我们……”
“走。”沈寒时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
书剑不敢多问,连忙赶车离开此处。
他的心中也明白,今日忠勇伯来了,若是叫忠勇伯瞧见,他家公子在此处,这件事……未必有人会念着他家公子的好心。
若是公子当真是心无杂念,也就罢了。
偏偏……
公子是存着妄念的。
在公子家道不曾中落的时候,他曾经做过公子的书童,但后来公子家道中落,全族奔散的时候。
主母亲自写了信,将他送往师父那学武。
一别经年。
近些日子,他才回到公子的身旁,这些日子里面,他观公子,仿若是寒潭无波,仿若什么事情都无法引起公子的情绪波动。
唯有今日。
公子听闻那位薛四姑娘失踪,第一次失了分寸,折来此处救这位姑娘。
怎么可能心无妄念?
沈寒时端坐在马车里面,唇角上扯出了一丝凉薄的笑容,已然恢复成了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沈先生。
仿若,从未被刚才的女子,牵动过心弦。
……
萧宁远抱着玉姣,玉姣的头微微侧了侧,便瞧见沈寒时的那辆马车,缓缓地驶离。
她的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谢谢。
今日沈寒时的恩情,她怕是回报不完了。
萧宁远的声音冷厉地,质问赵管事:“你在做什么?”
赵管事哆嗦了下,这才尴尬地解释着:“是……文小娘被人刺死在院中,玉侧夫人畏罪潜逃,我等奉命捉拿玉……玉侧夫人?”
萧宁远冷嗤了一声:“奉命?奉谁的命?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