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夫人是真心为她感到高兴,以前她要仰仗他们国公府,现在是他们国公府要仰仗她了。
只是想到自己儿子做的蠢事,她的心就有些堵得慌。
江岁宁笑着道:“如果没有义父义母的庇护,云萝也不会有今日的造化,你们对我的大恩,云萝定当铭记于心。”
说着,她屈膝就要行礼。
方夫人哪能受她这礼,忙止了她要行礼的动作道:“你这话说的着实让我们心中有愧啊。
若说恩情,也是你对我们国公府有恩,我知道玉琢做的事情定是让你寒了心。
我不求你能原谅他,只希望你不要和我们生了嫌隙才好。”
江岁宁秀眉一蹙:“义母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相信二哥只是一时糊涂而已,相信历经此事他定能改过自新。
再者,凌王殿下宽宏大量,想来也不会和国公府一般见识的。”
说着,她抬起头问着夜君辞:“是不是啊,王爷?”
夜君辞板着一张脸道:“本王还是那句话。
你们如何对付本王,本王都无所谓,但倘若再敢拉云萝下水,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他一挥衣袖,转身过去对着江岁宁道:“走了,回府。”
江岁宁拍了拍方夫人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跟在夜君辞身后一起离开了国公府。
坐上马车,夜君辞就阴沉着一张脸握上了江岁宁的胳膊,没好气的声音道:“你可真有本事。”
江岁宁知道他生气了,她扯了扯夜君辞的袖子道:“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吗。”
夜君辞如何不知,他只是心疼她又弄伤了自己。
他低着头也不说话,小心翼翼的卷起她的袖子查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只见这手臂上赫然一道红色的淤痕。
自从和她重逢以来,她一直都在受伤,这大大小小的伤口落在他眼中,让觉得愧疚无比。
夜君辞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抹在了伤口上问:“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江岁宁撇了撇嘴:“不是让你待在马车上等着我吗?”
“想让我安心的等着,有本事你别受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