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儿臣好怕!这是敌国的细作吗?为何要杀我们!”
萧来仪手足无措的模样,当真是像极了被吓坏的娇俏女娘;若非她满手鲜血,眼底又那般平静,险些就让人相信了。
张嫣然顾不得被染脏的衣袖,她瞪着萧来仪,目光凌厉极具穿透力,似是想透过她外表直视她的灵魂。
恶心吗?
自然。
哪有刺客杀人之前说这么多话的?而且也不会蠢到穿着皇家的衣服来杀人。
明明是在乱邹一通,可偏偏死无对证;且四人确实是带着佩刀,她又是唯一在场的人,没有人敢反驳她,这样说没有半点问题。
张嫣然微微眯着眼,厌恶和鄙夷丝毫不加遮掩。
便是知道萧来仪是故意这样说来恶心她,她也无可奈何。
景舒月愤恨咬牙;她绝不会这样放过这个贱人!
她委屈害怕地看向萧来仪,“五妹妹怎么这样说?说不定不是刺客,只是见五妹妹睡着起了歹意……”
“四皇姐又是如何得知?”萧来仪拭去眼角垂着的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四皇姐当时应该去帮妹妹找人了才对,这样熟悉这刺客的动机,莫非四皇姐之前与这刺客认识?”
“瑶儿!”张嫣然疾言厉色,及时呵止了萧来仪。
她第一次,从心底对一个小辈生出一抹警惕。
若是扣上谋反的帽子,别说景舒月要论罪,整个张家都要跟着遭殃。
好啊,好一个五公主!
此人,不除不行!
张嫣然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她安抚着萧来仪,“瑶儿说的哪里话,是你姐姐太过担心你了。”
“不过你一个弱女子,竟然能敌过四人的行刺,真是让本宫没有想到。”
既然行刺一事木已沉舟,便从她景瑶自身下手。
一介柔弱女子,徒手抵挡四人的行刺;仔细想想也足够为帝王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哪曾想,萧来仪却哭的更为凄惨。
“贵妃娘娘可知道,儿臣从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少女声泪俱下,看上去惹人怜爱,“从前在安平寺,总有人觉得瑶儿是灾星就欺负瑶儿。”
“他们经常打我,直到寺里的武僧都看不下去了,便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