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若是能拔的教考头筹,莫说是春日宴,哪怕是要协理六宫之权也是合情合理。只是妹妹从前没有学过这些,你做得到吗?”
萧来仪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贵妃这边是万万不会放权的;除非是有十足正当的理由,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在春日宴崭露头角,更别提替皇后夺权。
沈皇后这些年醉心朝政无暇后宫,哪怕是强令贵妃交权,也难以服众;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局面。因此,她将这名正言顺夺权的重任,交给了萧来仪。
“靠我自己当然是做不到,可不是还有二皇兄吗?”萧来仪恭维笑道,“事在人为,若有了二皇兄相助,这胜算便大了许多。”
景珩轻笑,屈指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妹妹都这样说了,我倒不好拒绝了。”
“妹妹要学什么但说无妨,我都教你。”
“一幅画,我要学一幅画。”萧来仪目光灼灼,抬头仰望着少年,“一幅能够艳压七公主的画;还有一首,胜过所有贵女的曲子。”
“野心不小。”景珩轻道。
他微微俯视着面前的少女,萧来仪仍是一身月光白色的华服,只是袖间的花纹略有差异,她腰间还坠着一块刻着“姜”字的玉珏,用流苏稍加点缀,便衬得腰身更为窈窕;她似乎尤爱白色。
“母后送了那么多颜色的衣服,为何妹妹只穿白色?”
萧来仪微微蹙眉轻垂眼帘,遮住眼底那抹哀伤凝重,“我不喜太艳的颜色。”
家人不在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为他们守孝。
少女微低着头立在原地;白色也着实衬她,让她看上去格外端庄素雅,只是却似乎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沉重。
景珩轻呵一声,扬手拂去了少女发间的那朵落花,“明日晚上下学后来衍庆宫,我替你补习。”
“晚上?”萧来仪来不及忧伤,疑惑皱眉,“为何是明日晚上才补习?”
“妹妹莫非不知,贵妃禀了父皇母后,为了让你更早适应学堂,提早开了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