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针,急忙开口:“奴婢认为女子来月事前八天不可能怀上身孕,皇上不顾娘娘反对那天,是娘娘来月事前七天,所以奴婢说,小主子不可能是皇上的……”
她和太医院算女子孕事的时间不同,皇后跟徐相是对皇上死了心。
不可能跟了徐相后又跟皇上如何。所以以她的经验,皇后的小皇子必是徐相的。
可生出来证明像皇上,瞬间击毁了她所有的经验。
她……又没有确切的一定的绝对的把握,看着小皇子出生的人都说是,她神婆般的预言更不敢再乱说。
而且从三皇子出生后,她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女子月事前十天不可能怀孕’,都没有再继续论证过,但在此之前真的没有出过错,所以别人才说她神。
苏萋萋松开手。
枝花快速给娘娘再扎一针。
钱嬷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苏萋萋以为,这一生她什么没有经历过,什么没有见过,已经没有什么能撼动她的心……
原来……
她什么也不是。
不够坏不够狠,到头来还没有抱住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去的时候,本宫甚至没有看一眼……”她只庆幸不是自家的,那唯几的不中用的善良,是给予的丁点怜悯,不是幸灾乐祸。
呵。
还好……
有不中用的善良,没有嘲弄自己的孩子,否则她算什么东西!
“娘娘,娘娘……”
“起来。”
“娘娘……”
“都起来,本宫让你们起来。”
钱嬷嬷、枝花互相搀扶着,颤巍巍的起来。
钱嬷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大胆看向主子,因为主子不对劲。
苏萋萋觉得自己很好,真的,她扶着座椅也慢慢站起来:“不要倒下,我们的对手还没有倒下……”
都没有倒下呢,她怎么能倒下。
苏萋萋刚走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