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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萋萋看他一眼,他也知道其他皇子见不到他父皇:“都会帮你父皇说话了。”他从小就能见到,何尝不是周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捡起的良心觉得愧对于她。
周启登基后,苏萋萋不是不明白,情归一人之事要烟消云散,但周启迎娶了尹墨羽,纵容尹家踩在苏家头上,就是打她的脸!
怎么,白月光到手后发现也就那么回事,想起她来了,还真是,什么深情戏码都让他演完了。
“孩儿只为母后说话。”
“你呀,这嘴用在王家小姐身上,也比用在本宫身上强。”
周连衡却没有兴趣讨好女方家,他什么身份,中宫嫡子,皇上教导,区区一个王家,有他逢年过节一个问候就够了。
若真到了储位之争的关键时刻,他靠外祖家,也不会靠岳家,否则岂不是以后都让岳家拿捏。
至于他娶正妻的事,也是父皇一再考察女子品性,才耽误下来,可见父皇对他妻子的考量十分重视,也就是对他足够重视。
他这些年越发觉得,父皇未必不想封他为太子,不过是等母后对父皇的态度再软一些:“母后,孩儿现在不想这些,反而是陆尚书的事,孩儿这边有眉目了。”
相比婚事,他更想拥有一个桀骜不驯又有真才实学的臣子,这才是他最想做的事。
苏萋萋闻言,看过去。
如果是以前,看到儿子跃跃欲试的神色,她便觉得心都柔软起来。
觉得她的皇儿什么都可一试,什么人跟着皇儿都能大展宏图。
可陆辑尘的事不同,就是没有周连衡不是自己皇儿的事,苏萋萋也十分肯定陆辑尘看不上众皇子。
他要做的事,是皇帝的首肯,是更广的大周,提储位之争看轻他了:“哦,有什么眉目了?”
“我后院的人,确实是陆辑尘表嫂的干姐姐,过两天陆老夫人定会带着她干姐姐出来见人,到时候汴京城就会人人皆知,她再邀请她干姐姐和姐夫一叙,一切水到渠成。”
苏萋萋看着他志在必得的样子,觉得未必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