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啊,怎么那么——”
钱嬷嬷就要出去看看,谁这么能哭,突然陆老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
春草笑眯眯地向二爷请安,再看向老夫人,同样问安。
陆老夫人从地上起来,她刚刚就是在这里坐坐,小坐一下。
陆辑尘移开目光,神色自然,这样的场景,她老人家总要隔一段时间就上演一次。
春草俯身:“老夫人,夫人想您了,想让您过去坐坐,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坐坐呀:“我刚才检查一下地扫的干不干净。”
“老夫人真用心,要说疼二爷还得是老夫人,这样的小事都亲力亲为。”
“应该的应该的。”
“老夫人,那您是现在就跟奴婢走?还是奴婢等您检查完?”
“你这丫头,自然是现在。”说完警告的看陆辑尘一眼,别以为翅膀硬了,可以不听话,什么婚事也要她说了算:“走,走,别让之念久等。”
春草向二爷告辞。
陆辑尘哭笑不得,很多时候他觉得他母亲,非常识时务。
陆辑尘站在原地,看着几人消失的方向,再想想刚刚恰到好处出现的陆戈陆在,心里瞬间熨贴。
她知道……有人来了。
还让人带走了他的母亲。
陆辑尘低头,看看平整的地面,转身,心情非常不错。
……
陆老夫人觉得这事一定要跟林之念告状:“你说他是不是翅膀硬了,敢越过咱们谈他自己的婚事,那老妇都被我抓到了,就在他院子里。”
“你听见了?”林之念为陆戈缝着衣服,就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
“没有,我猜的。”她多精明的人。
“您还挺能猜。”
陆老夫人闻言,突然不说话了,觉得这话不对味,点她呢?
林之念的脸色直接沉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