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都要拔个尖、占个高;一个主意大、主意多;偏偏两人谁也看不上谁,凡事都想争个子丑寅卯。
长大了,两人境遇更大不相同。
在外人眼里,二妹的那点争强好胜,与三妹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在她看来,两人都是妹妹,依旧是二妹想把日子过好超过三妹去,让三妹服个软。
三妹呢偏偏不看二妹。
二妹可不是气得尖酸刻薄了。
但到底也就是互相扯扯头皮,眼睛瞪得凶狠些,更何况三妹还不跟老二计较,老二自己也闹腾不起来。
可,就这样,两人闹起脾气来,也头疼,想不到的鸡毛蒜皮都能互相几天不说话:“她现在一院子事,没时间过问你。”
“怎么了?”
“你二姐夫房里添了个人……”
“二姐没有挠死他们?!”
“挠了,打得血淋淋的,家里的店铺也砸了大半,首饰金银说撒就撒出去了,家里财产祸害了个差不多,把你二姐夫气的,说什么都要开宗祠休妻!”
林之念不算意外——
“结果,刚开宗祠,你二姐就拿着刀在宗祠追着你二姐夫和那女的砍,族里因为你二姐将银子都给了族学,也不管,你二姐夫被砍怕了,就不敢再提休妻的事了,现在等于回到最初,让你二姐夫和那个妾过穷苦日子呢。”
林之念听完,抓把干果,一粒粒地放嘴里:味道不错。
林依娘见状,有些无奈:“你呀。”
二妹何尝不知道,她敢这样动刀动棒地大闹,是三妹给她的底气。
男人纳妾,合乎律法,没有原配这样闹的。她却敢,不就是知道赵姐姐会看在之念的面子上给她平事。
所以,这几年,她是不会往三妹这里凑,找不舒服了:“陆辑尘呢?可还好?”林依娘问得小心翼翼。
林之念抬头看姐姐一眼,忍不住想笑:“姐姐问得那么小心做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陆辑尘可还有一房呢,不是纳妾,是正儿八经的一房。
以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