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都头来了。”
“哦,我知道你,你把景阳冈上的吊睛白额大虫给打了,他们都说你是英雄好汉,我嫂嫂这回可不怕了,你们去厅里坐,我去叫嫂嫂来。”
小男孩还真是个聪明伶俐模样,这几句话,还真就把苏武夸得挺像回事。
几人往厅里落座,张四却站在一旁。
只待片刻,就看一女子莲步款款走来,故事里也有话语来说:
长挑身材,粉妆玉琢;模样儿不肥不瘦,身段儿不短不长。面上稀稀有几点微麻,生的天然俏丽;裙下映一对金莲玉足,果然周正堪怜。二珠金环,耳边低挂;双头鸾钗,鬓后斜插。但行动,胸前摇响玉玲珑;坐下时,一阵麝兰香喷鼻。恰似嫦娥离月殿,犹如神女下瑶阶。
苏武打眼看去,只觉得这孟玉楼还有一种端庄大气之感。
“见过苏都头,见过张四舅。”孟楼玉福礼在拜。
张四已然开口:“都头可都瞧见了,偌大家业,屋里除了几个下人,就是一个孩童与她,外头可还有布庄与染坊,这般家业,小人岂能不上心看着些?一个不慎,可不知落谁人手里去了。”
苏武去看孟玉楼,孟玉楼只是个低头:“张四舅何必这般作贱人来?”
这事吧,其实简单。
苏武又左右看了看,忽然开口一喊:“张四!”
“小人在呢。”张四浑身一震。
“要让你往后不来撒泼骂人,多少钱?”苏武直接问。
“啊?小人……小人……”
“直白说,这里也不是门口街面,也无旁人了,你每日来骂也是辛苦,我帮你把钱要到不就行了?”
苏武说着,转头又去问孟玉楼:“上次他来是要多少钱?”
孟玉楼便也就答:“回都头话语,四百贯。”
苏武一听,从座位上站起:“你这老汉,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要这么多钱做棺材板呢?这杨家便是再怎么着,与你一个前妻娘舅有何干?你若说留了个外甥也还罢了,外甥也无,人家杨家也还有香火,你便开这么大的口子,当真是欺负人来的?”
“这……这……小人只是吓唬他们而已,便是不想让这娘们哄骗小叔,败了家业。”张四连忙找借口。
苏武又看了一眼站在孟玉楼身后那个伶俐小子,说道:“这样吧,你总归是想弄些钱财去,如此才能心平,你妹妹也是嫁到杨家来的,我做个数,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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