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银月绿柳回到府中,离开那段时间,黄薇每天缠着幽燃。幽燃自从上次我莫名消失后,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忍不住想起我那明艳的面容,和那双清澈的眼睛。每晚都会在我的屋外等待,希望能够再次见我,但我却一直没有回来,幽燃感觉整个人空空的。
回到了的住所,我的眼中满是焦急,手中紧握着一卷干净的布条和一瓶草药膏,匆匆走向屋内,银月静静地躺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床上,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满是血迹的身躯镀上了一层银白的边缘。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紧闭的双眸似乎正沉浸在无边的痛苦与昏迷之中,而那些未及止血的伤口,如同细密的红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触目,点点滴滴的血液依旧顽强地从伤口渗出,滴落在床单上,染红了一片。
我见状心中一紧,迅速拿起手巾,浸湿后轻柔地擦拭银月的伤口。轻柔而熟练地将手巾浸湿,小心翼翼地绕过银月的身体,避开严重的伤口,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和汗水。小心翼翼地用草药膏涂抹伤口,再用干净的布条包扎。银月看着我的眼神,侧手抚摸我脸庞。
与此同时,在屋外不远处,绿柳正强忍着体内因救离歌而受的重伤,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丝。他强行解开情人咒,为了守护离歌,受了严重的内伤。此刻,他靠着墙壁,目光穿过窗棂,凝视着屋内那温馨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绿柳准备悄悄离开,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存在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灭了屋内的油灯,使得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漆黑。我惊呼一声,手中的药瓶差点掉落。连忙摸索着点亮了另一盏备用油灯,心中的不安驱使我走向门口,想要查看是否有什么异常。
门轻轻被推开,我迈出门槛,恰好与正欲转身离开的绿柳撞了个正着。我的目光瞬间定格在他嘴角未干的血迹和略显踉跄的步伐上,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了一般。“解开这个咒术,对你也有影响是吗?还……”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更多的是心疼与焦急。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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