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注意到了炭炉,忙催促着白素先别管她们家的公子说了什么,搬过来炭炉要紧。
“呼,谢天谢地。”
江小江好不感动,小夭终于发现了炭炉了。
但见炭炉来到的身前,一股心酸‘噌’的一下便涌入了江小江的心头,多亏了小夭还有点世面,不然自己就算不死,也都遭了老罪了。
“好、好些了么,公子。”
两位姑娘一离手,白素忙追问着江小江,此刻小夭又是把一堆的锦衣小袄、铺盖、被褥收罗了过来,给江小江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不是,怎么没感觉呢。”
江小江几乎绝望。
明明炭炉烧得那么旺、身边还有这么厚的被褥、小袄,怎么就不暖和一点。
“这么不符合逻辑么。”
江小江的心好慌。
忽然。
一股熟悉的感觉迎上心头。
先是打更人老伯、接着是打更人狗蛋,而后是老员外、萧郎中、李班主、陈掌柜,甚至驼团老板。
这一股一股寒气过眼的时候,江小江明明就觉着,通透了。
若在萧郎中药铺一样。
似乎他们的梦中,就是自己的梦中。
只要他想进入到他们的梦中,自己便可。
“不对。”
江小江强行压抑着寒冷,重新审视着双眸感觉。
与其说是双眸。
倒不如说是寒气是经由右眼进去的才对、而不是聚拢双眼,然后才是从左眼出来。
只是这种寒气经过的太过迅猛,以至于惊慌失措的自己一时间分不清而已。
而且。
现在细细品味。
似乎自己刚才认知的百姓梦、入百姓梦,也总结的不太准确。
说是梦,倒不如说是进入了他们的前尘。
虽说每个人的感觉几乎都是稍纵即逝,但由于镇上的百姓数以万计,一个个都是如此的感觉,量上来了后,江小江不由得心头一震。
所谓量变产生质变。
刚才虽说是冷、是睡意猛增、是可见光骤亮,但与此相对的,哈欠的感觉居然也是越来越酝酿的持久。
待稍微缓和了心境。
从巨冷中,江小江似乎还找到了一种前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