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书?”木云渊斜了一眼木锦沅,又以一种怪罪的口吻质问萧淑宁,“母亲,你作为长嫂,怎么能纵容护国公府的一个奴才殴打姑姑,像话吗?”
“照我看,就应该立刻将打姑姑的奴才乱棍打死!”
婉娘呜咽的声音顿时又大了几分,有儿子撑腰就是好。
萧淑宁见到木云渊维护婉娘的模样,又对她这个态度,来之前抱有的一丝奢望直接烟消云散。
冷声道:“为人子对母亲出言不逊,你像话吗?”
不管是不是亲生,朝夕相处二十年,费心费力的养育之情总是有的,可木云渊一回来问都不问就站在了婉娘身边,如何不寒了她的心。
木云渊愣了一瞬,没有想到萧淑宁会是这个反应,“我对事不对人,不知道母亲护着那些以下犯上的奴才是什么道理?”
木锦沅嘴角一扯,不住地在心里冷笑,扯什么对事不对人,还不是因为婉娘才是他的亲娘打断骨头连着筋。
“哥哥读的书多,我和母亲只是妇道人家,不懂大道理,但还是明白做错了事情就要认罚的道理,若不是姑姑插手母亲管理家事,怎会落得一身伤?护国公府的奴才忠心奉主,应该得赏。祖母也明白事情缘由,内宅的事情不是哥哥应该操心的事情。”木锦沅话锋一转,看向了堂上的老夫人。
木云渊竖起眼睛瞥了一眼平时寡言少语的木锦沅,竟变的咄咄逼人,驳斥道:“就是你挑唆母亲和祖母,什么时候家里的事情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哥哥一回来就凶我和母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姑是你母亲,锦夏是你亲妹妹。”木锦沅故作害怕,挤出一个伤心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木云渊说书的语气顿时少了几分气势。
探究的眼神在木锦沅身上盯了又盯。婉娘抽泣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时之间,房间里诡异的安静。
这下,想看萧淑宁和婉娘热闹的老夫人也安奈不住了,赶紧出来打圆场,“婉娘从小便疼你哥哥,一回来看见婉娘姑姑受伤难免着急了些,其实这都是意外。没有必要因为这一点儿小事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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