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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陛下,只是……”
韩谈忽然苦笑一声,“臣奴还是斗胆劝您,要不,这事情缓缓?”
“嗯?怎么?”
嬴高听了,眉头一抬,“什么意思?”
“臣奴可不敢造谣生事,更不敢挑拨,离间陛下的骨肉之情。”
韩谈哭丧说道,“只是,今日那些公子爷们,的确是在陛下的灵柩前抱怨了不少,现在一个个心里都是有不少怨气的,陛下这个时候召见他们,那万一有个什么冲撞冲突,对陛下的名声也不好啊。”
嗯?
听到韩谈的话,嬴政眉头微微一皱。
这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就在嬴高安抚了众兄弟之后,嬴政的那些儿子们,一个个的都充满了怨气,怀疑。
他们认为,这皇位,老四夺的蹊跷,这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的事情呢。
换句话说,说的更直白一点,他们对于老四夺得这个皇位的事情不认同,不服气。
这里面,尤其是二公子卫龙,三公子将闾。
毕竟,他们比嬴高年龄更长,按照更古老的宗法制来说,他们的继位资格应该是在排列是老四的营高之上才对。
而其他几个,虽说没有在长幼秩序沾光,但多少都觉得,既然老四都有资格,那他们为什么不行呢?
“朕当然知道他们有怨气了,没怨气那反而是不正常的。”
嬴高摇头说道,“说起来这和父皇也有关系,父皇虽然一直都培育我大哥,但终究没有确立他为太子。结果,我大哥还没等到登基就被害死了。既然没有太子,那所有人都可以称为太子,欲望被压制不是问题,问题是一旦欲望有机会发泄出来,那一个个都会变成猛兽。更何况,胡亥是十八,他都差点当皇帝,你说别人呢?”
墙后,听到嬴高这一番话,嬴政不禁咬紧了牙关,深沉一叹。
嬴高这一番话也算是说对了,虽然嬴政本人不怎么认同,但是他今天也的确看到了那些被自己“打压”着给扶苏让道的儿子们,虽说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