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帆,你就是最大的嫌犯!”
那吴家三人的尸首,我处理得很干净,居然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了?
陈长帆不露声色地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无凭无据可不能冤枉好人!”
“哈哈哈!没错!就是冤枉你!你不过是一介草民,如何与县衙斗?如何与商会长斗?商会长说你是杀人犯,你就是杀人犯,根本不用讲究什么证据!”
说着,钱科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他努力地想要从陈长帆脸上找出一丝恐惧的表情,可对方神色泰然,仿佛局外人一般。
“你在那装什么?你就要被杀头了知不知道?”钱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可陈长帆却依旧不为所动,反而嘴角露出了一丝让钱科感到心寒的冷笑。
无凭无据,那就好办了。
就在此时,罗明一脸神色复杂地走来,手里握着一张写满字迹的黄纸,一脸的费解之色。
“罗捕头来了,您这是要提审人犯了吧?那陈长帆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您可得用众刑啊!”
钱科看着狱卒上前开锁,罗捕头沉着脸一言不发,顿时忍不住煽风点火道。
他试图让陈长帆一会多吃些苦头,方能消解他的心头之恨。
“闭嘴!”谁知道罗捕头一反平日里的温和,反而是怒斥了钱科一句。
旋即他打开牢门,快步上前,冲着牢房内的陈长帆恭敬拱手行礼。
“拜见巡检大人!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大人能够海涵。”
钱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只感觉脑子仿佛锈住了一般,迟迟转不过弯来。
刚才罗捕头喊什么?
巡检大人?
谁是巡检大人?难道是……难道是?
他不敢往下想了,只得目瞪口呆地看着狱卒殷勤地上去,将陈长帆身上的镣铐解下。
后者则是悠闲地活动了下脖颈手脚,然后拍了拍罗捕头的肩头,“你也是奉命行事罢了,放心,本官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说着,他一步迈出牢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快要缩成一团的钱科,呵呵一笑:
“刚才是谁,要治本官的罪?”
扑通一声,钱科两脚发软地跪倒在地。
饶是再迟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