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淮猛地松手,阮初跌在车门上。
陆祁安挡在沈聿淮和阮初之间:“沈先生,既然你提到贵省的事,不如同我说?”
沈聿淮:“我不跟上赶着做三的人交流,你不配。”
陆祁安看了眼站在餐厅门口正紧盯着这边的林静婉,冷笑一声:“沈先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可笑吗?口口声声说着不跟上赶着做三的人交流,却还能吃得下。”
沈聿淮眯了眯眼,沉默半晌却突然笑了起来,胸腔里传来的一震一震的声音。
“你不用为难小初,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
沈聿淮在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哦?我倒是想听听,你能给我什么解释。”
阮初不想同他继续纠缠,可他却点燃一根烟,看样子像是真打算听陆祁安的解释。
“那晚小初高烧不退,我只是进去送了个药,就出来了,没有你想的那些龌龊的事。”陆祁安看向阮初,屏着一口气,“我的确倾慕小初,可我绝不会让她背上不光彩的骂名。”
他眼神坚定,而阮初却在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
“陆祁安......”
阮初是个迟钝的人。
上学时男生对她的爱慕,她总是发觉不了的,直到人家站在她跟前告白了,她才会反应过来,原来对方平时的那些行为是因为喜欢她。
至于陆祁安,上高中时他坐在她的后位,偶尔路过她时,会帮她接杯水,或者在她桌子上随手放下一些女孩子爱吃的零食。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陆祁安是班长,跟每个同学都相处得很好,她并没有觉得陆祁安对她表现出过什么特别。
唯一特殊的一件事是大三暑假,她差点被京市豪门圈子里那个二世祖猥亵那天,也就是,沈聿淮见死不救那天。
她当时挣扎未果,做好了去死的心理准备。
是陆祁安救了她。
她在心里一直把陆祁安当做救命恩人的。
上学时,陆祁安在阮初心里,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虽然不太说话,平时也没什么笑容,但当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前。
这次回国后,他好像是比之前温和多了,她只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