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只感觉她口腔很软也很热,全是青梅的味道,可能当时也是肾上腺素在作祟,觉得亲吻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
他轻咳两声,将沈星微的思绪拉回,提醒说:“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
沈星微在心里埋怨他的难缠,又知道不如他的愿当下不会善罢甘休,也只好顶着满脸的不情愿俯头靠过去,飞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马上就要逃离,却不慎慢了一步,被贺西洲一下捏住了脸颊。
他皮笑肉不笑道:“什么意思,你跟前男友亲的时候只亲脸?”
沈星微的嘴巴被捏得微微撅起,口齿不清但又理直气壮,“是啊,就是这样亲,我们是纯白战士。”
贺西洲心说确实小看了那个穿女士内裤的前男友,旋即他又想,管他是纯什么战士,关我屁事。
他点了点头,先对沈星微的话表示了认可,而后道:“我不一样,我是纯黄战士。”
说完他就按住沈星微的后背,将她往下压,同时仰头,一张口就吻住了她的唇,牙齿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咬了几下。沈星微吃痛,低呼了一声张开嘴,给了他可乘之机,舌尖立马就很凶地探进来,长驱直入。
沈星微下意识要抵挡,舌尖用力往外推,却好像正如他所愿,马上被他勾缠住。
炙热的鼻息喷洒,与她乱了节奏的呼吸交织相融,她偏头躲闪,贺西洲就不依不饶地追上来,舔舐着她的唇瓣,即便这次并没有任何糖果的味道,却还是让吸引着他深入,痴缠。
沈星微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浮上红晕,藏在碎发里的耳朵也红得像滴血,双手撑在他肩头推搡,没有起作用,只得自己往后仰去闪躲,这样一来,贺西洲就俯身往前压,追得很紧,片刻不分离,以非常紧密的姿势将她压在沙发靠上。
傍晚的最后一抹光落下地平线,夜幕悄然降临,大地被黑暗笼罩。
阳台的窗子都开着,夏天的风大多都是燥热的,可能是今晚上的风大,又可能是沈星微实在太抠了,这么小的房子都不舍得装空调也不舍得开风扇,导致整个屋子里十分闷热,从而从阳台吹进来的风莫名带了几分凉爽。
小屋子里点着半死不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