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啥呢!别在这儿胡言乱语,快跟我回家!”
秦淮茹上前搀扶贾张氏,却被老婆子一把用力推开,“回什么家!以后我贾家跟你这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没有任何关系!大家都做个见证,当着我儿子贾东旭的面,我正式宣布,秦淮茹和野男人乱搞男女关系,从现在起她就不是我儿媳妇了!”
秦淮茹气得心直颤。
怂恿我去勾引周卫国的是你,就算计划没按原定的完成,黑锅也不能全让我一个人来背啊。
如果这件事儿真坐实了,离开贾家这间破房子还在其次,我以后在轧钢厂还怎么上班,以后在邻居面前还怎么做人。
事已至此,秦寡妇索性嘴硬到底,大声道,“我没有!我和周卫国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别血口喷人!…卫国,你说句话!”
秦淮茹看向那边自己吃自己瓜的周卫国。
提到他名字,他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当事人。
周卫国直了直身子,满脸笑嘻嘻,态度要多不严肃有多不严肃,“秦淮茹说得对,我俩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贾婶子,你要干啥,反革命啊?”
改革开放之初,没什么比反革命的罪名更大了。
贾张氏面色陡变,疯狂摇头,“没没没,没有!你别给我扣帽子!我说的是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的奸情!”
“呦,这话可不能乱说,老话讲了,捉贼拿脏,捉奸捉双。贾婶子,你是咋知道我俩有奸情的?”
“我就是知道!”
“那说呀,咋知道的?”
“我……”
一众吃瓜群众,眼珠像钟摆似的在周卫国和贾张氏,正反两方辩手的脸上来回移动。
正方一辩先卡壳了。
贾张氏没法照实了说,是自己把儿媳妇主动送进狼口。否则应该当着儿子遗像一头磕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三个大爷眼中也同样充满困惑。
闫阜贵忍不住问,“您倒是说啊,是咋发现秦淮茹和周卫国的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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