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抽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着实把他的心都融软。
坚挺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起身拿了一床毯子盖在她身上。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邱婖手里拎着一瓶红酒,往嘴里灌。
闷完一口,垂下头,后脖颈上的骨头依稀可见。
外衣和鞋子也被她脱了随意地丢在地上,纤细的小脚丫踩在墨黑的地毯上,白得发光。
身上的白色工字背心下露着紧手的手臂,两指宽的手臂还没有酒瓶粗,仿佛一捏就会碎掉。
正当叙政看到入迷时,邱婖懵得抬起头,举着手里的瓶子软声开口:“来暴君,在喝一个。”
叙政眸色一冷,朝她走进:“你叫我什么?”
“怪不得...他们叫你...暴君,你...你板着个脸的样子真的很可怕。”
暴君?这江莉莉摆明是活腻了。
见他不说话,冷着脸,邱婖打了一个寒颤,把屁股挪了挪,远离这股寒气。
又举着瓶子整了一口,叙政的双眸跟写那股,从她嘴角溢出来的红酒顺着脖子滑进了胸前。
雪白的背心,顿时映红一片。
他轻咳一声,收回视线,抽了一张纸递给她“擦一下。”
邱婖摇摇头,劲儿劲儿的说道:“我就不擦。”
叙政的脾气是公认的差,极少这种耐着性子的时候。
他无奈收回手,把纸巾捏在手心里,拳头捏的骨节泛白,敢跟他作对的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人。
客厅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酒瓶里咕咚咕咚的气泡声。
一瓶酒下肚后,邱婖打了一个饱嗝,身子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还挺能喝!”
叙政替她盖好毯子后,顺手把垃圾桶放在了她的头边。
转身进了房间。
翌日
邱婖睁开眼睛,看着陌生而高大上的地方,吓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到自己穿戴整齐,长呼了一口气。
劳伦灰的茶几上放着一张锯齿状的纸,一看就是暴力从笔记本上扯下来的,字迹潦草刚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