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邱婖把花交给陈阿姨后,拉了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岚倪,鼻头酸楚得厉害。
她拉从被子里拉起岚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臂,放在脸边,像一只小猫一样蹭,蹭着蹭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如果他们都还健康,该有多好,能跟她们说说心里话,也有人为她撑腰。
还有爸爸妈妈一起创建的岚山小院,也被她拿给苏临河组抵押了。
歉疚,无助感紧紧包围着她。
陈阿姨见状抽了纸巾递给她,“孩子谁欺负你了?”
她照顾岚倪也有写年头了,把邱婖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她这个人外表看着柔弱,但心里很刚强,每次遇到什么事都会来医院静静地流眼泪,什么也不说。
看着让人心疼。
邱婖把岚倪的手放回去,伸手擦掉眼角的眼泪,心情低落的像乌云压下来一下,胸口闷痛,嘴却还在逞强,她不想让陈阿姨担心:“我没事的陈阿姨!”
既然她不想说,陈阿姨也没再追问,邱婖起身倒了一盆水,为岚倪擦洗,虽然她身上干干净,但她还是擦了一下四肢。
擦完后又陪着陈阿姨坐在床边聊了一下岚倪的近况。
出医院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幕下来,院子里有雨后的草泥味,她打车了DS酒吧,把车留在了停车场,今晚她想好好的醉一场,开个酒店睡一觉,明天再来医院。
她找了一个卡座,点了一大桌酒,就这样看着舞池内的喧嚣,自己一口一口地喝闷酒。
在最热闹的酒吧,人声鼎沸,她还是感觉孤单地发冷。
她生得美丽,周围不乏前来搭讪的男生,她都冷漠拒接,自己喝着闷酒。
而此时,二楼卡座上的叙政侧目看着那个清冷又破碎的她。感觉她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随时都会碎掉。
林封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邱婖,他听小刘说过叙总最近和一个美女走得近,他猜想大概就是她。
因为叙政一向洁身自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些年几乎没见过他的目光落在哪个女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