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冲上楼看到满地的血和陶瓷片,还真不敢相信苏临河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我没事了!”
“还说没事,你看你这个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我下去煮个蛋给你敷敷!”
邱婖拉住她,满脸疲惫,连声音都是一股气血不足的感觉:“我真没事,我想睡一觉,你下楼把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说完她想说如果叙政来了,可以让他上来,但又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他要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邱婖轻笑一下,满是心酸,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总是这样阴晴不定的,让人琢磨不透。
珍珠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了”又替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
吸着鼻子下了楼。
杨大厨都围着珍珠问情况,知道邱婖好面子,他们也不好直接问,但小院里的人都很关心她。
邱婖放下手机,捂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梦到了小时候,爸爸系着围裙,在炒她最爱吃的耦合小丸子,妈妈在旁边给他打下手,她站在高高的餐桌前偷吃菜。
一家子其乐融融。
一眨眼爸爸妈妈却都不在了,她被困在灰蒙蒙的白雾里,无助地叫着:“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黄粱一梦。
梦醒时分,只有数不尽的眼泪静醚的从邱婖眼角滑落。
她捻了捻被角,身体止不住的抽泣。
.....
这几天她虽然都把手机纂在手里,想接的电话却一个都没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还好小院没有受这次风波的影响,客人天天爆满,她在楼上也偶尔会听见几句客人的议论,她也只是无奈笑笑。
下面有珍珠盯着,她从回来的这几天都呆在楼上没下去过。
江莉莉倒是每天都回来,跟她控诉最多的就是暴君这几天有多暴虐,跟吃了枪药一样,喜怒无常,脸比包黑炭还黑,搞得她都抑郁了。
邱婖也只是浅浅一笑,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没有过多去评价他。
毕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