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纪蕴气得脸色一黑。
“蕴蕴。”
“现在,该轮到我了。”
纪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大亮,她一动,身上就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疼,一侧早已经一片冰凉,看来,人已经起了很久。
“霍北林。”
“狗男人!”
“这婚必须得离。”
否则,迟早有一天,她不是被恶心死,就是被玩死。
纪蕴躺了一会,就忍着身体不适起了床。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上了药。
就连某些私密的地方,也是清清凉凉的。
纪蕴一想到是霍北林给她上的药,她脸颊就开始燥热起来。
房间的浴室,她已经不忍直视。
只能去其他房间洗漱。
她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的霍北林。
纪蕴一脸警惕,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霍北林见她鞋子也没穿,圆润的脚趾头,被冻得通红。
他眉心一蹙,“我已经给你请了三天假,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
“我又没病,为什么要请假?”
霍北林沉沉的眸光上下扫了她两眼,意味不明的问道:“你确定,你舒服?”
纪蕴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身子猛的僵硬在原地,扯了扯嘴角。
“我没事,我已经好了!”
冰凉的拇指指腹,揉了揉纪蕴微微红肿的唇瓣。
“是吗?”
“那再来?”
纪蕴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跑回床上,紧紧拉着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
“不了,我生病了。”
“谢谢霍总帮我请假,我先休息。”
纪蕴说完,直接闭上了眼睛。
霍北林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纪蕴的睫毛在疯狂颤抖,泄漏了她此刻的不安。
霍北林眸光暗了暗。
没事。
只要不离婚!
他迟早有一天,能把那个男人从她心里挖出去。
就算留了坑,他也能一点一点填起来。
他的女人,没有任何人敢染指。
霍北林收敛起思绪,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声音柔和了不少,“睡吧!”
关门声传来。
纪蕴睁开眼睛,看着门,一时间有些茫然。
她摸了摸自刚刚被霍北林揉过的脑袋,皱着眉头嘟囔道:“霍北林,被鬼上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