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火气还没降下来,心里想的全都是他父亲都七老八十了,脸上的褶子都有一堆,还看中了二十多岁的五条新也。
什么意思啊!
当着他的面挖他的墙角。
他要是跟新也分手,好让禅院直毘人光明正大地把新也纳为侧室吗?
开什么玩笑。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个人都知道该选他还是选他父亲吧?
五条新也又不是傻。
“我是怕你被人骗得连裤衩子都扒了!”
禅院直毘人的语调也提高了几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呵。”
禅院直哉冷笑了声,现在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的,新也怎么可能骗他。
骗他什么?
五条新也既没有咒力,更没有术式,打又打不过他,以后嫁给了他说不定只能被他一直“欺负”,禅院家家大势大,可没有作死的敢上门骗他。
“这是我的事!”
禅院直哉收拢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里,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还还是压下了翻涌的怒意,冷静道:“父亲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和新先走了。”
这些年他一直期盼着禅院直毘人把家主之位给他,可对方愣是没有一点动作,连个退位的想法都没有,他都快二十八岁了,还被家族里的人称为“直哉少爷”,别以为他不知道父亲理想的家主继承人是伏黑惠。
他生气地拉着五条新也就往茶庭外走。
反正禅院直毘人死了,他也是唯一的家主。
无论是血统还是术式,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唯一的威胁就是伏黑惠,他得想办法把他给解决了。
禅院直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好好,禅院直哉!我看你是皮痒了!”
今天难得硬气了一次的禅院直哉朝自家父亲大吼一声,飞速拽着五条新也跑路了。
路上禅院直哉听到了自己身旁传来的窃笑,当即刹住脚步,戳了戳五条新也的额角。
“笑!你还给我笑?都是你给我惹出来的!!”
五条新也直呼冤枉,“哪里是我的错啊!”
他还以为禅院直毘人要直接跟禅院直哉捅破他的身份,没想到压根什么都没说吗?
为什么?
该不会也想像禅院夫人那样,准备看禅院直哉的好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