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爹爹会出卖殿下吗?”
田弘遇听到这个问题,终于生气了:“什么叫出卖,你就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殿下之前那些话,我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的顽话。
让他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也不会再提了。”
田婉玉闻言,终于彻底放下了幻想,果然两个女儿、四个外孙加在一起,都不如独子重要。
“女儿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以后便再也不会叨扰父亲了。”
“你问?”
“女儿的娘亲到底如何得罪了父亲,为何始终不得父亲宠爱?”
田弘遇沉默片刻,然后答道:“她在入府之前,跟过别的男人,她心里也只有那个男人。”
田婉玉颤声问道:“那男人是谁?”
田弘遇冷哼一声:“你刚刚已经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清楚,只会害了你的性命。
皇贵妃,位同副后,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别不知好歹。
这些天你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子里,乖乖等待选秀开始。”
说罢,田弘遇走了出去,只留田婉玉呆立原地。
又过去半个多时辰,皇极殿前,朝臣已经来得七七八八,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借着剿灭流寇的大局全面好转之机,皇帝要重振朝纲、凝聚人心,准备再练新军,一鼓作气扫平闯逆与献逆。
大部人都持无所谓的态度,而言官们则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反对选九嫔上。
朱慈炤也来参加朝会了,没办法,皇帝亲自点名让来。
于是乎,朱慈炤服斩衰、执桐杖,站在定王后面。一身重孝,鹤立鸡群。
在场所有人,除了离得近的按规矩行个礼,没一个主动搭理这位汉王殿下的。
朱慈炤也不以为意,又过了两刻钟,崇祯便带着太子从皇极殿中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