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欺负的,有些人已经暗暗后悔了。
所有人不发一言,整个院子只有白瑜手中传来稀稀疏疏的磨墨声。墨条与砚台摩擦的声响不大,却落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如此场景,池温凉甚是满意,她淡定的继续开口,将那个领不清的出头鸟抛之脑后。
“是谁一开始没到的,我心中自然有数,你们若是打量着我初来乍到,对你们的面容不熟悉,就以为可以逃过一劫,那就别怪我发作了。”
不怒自威的话语让人心中一惊。
她们只觉得心中一凛,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胸膛内涌动,推动着犹豫的堤坝。终于,她们深吸一口气,陆陆续续往前站了两步,与后面的相隔开,形成两个部分。
见人群站定,不再动作,池温凉这才继续说:“你们无视主子命令,原本是该惩罚的,但念在你们是初犯,便处罚一个月的月前,就作罢了。”
那几个丫鬟婆子狠狠咬牙,到底没有再说些什么。
虽说一个月的月钱是很多,但在侯府过了那么多年,没几个谁单靠着那点月钱过活的。
池温凉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也只是算作小惩大诫。
不等池温凉有下一步动作,王婆子不服气的开口:“夫人竟然要罚,为何偏偏漏了一个?”
她说的是谁,所有人心知肚明。皆等着看池温凉如何行事。
昨夜她单留了白瑜和碧落下来,还给她们改了名字,其中门道自然明了。
池温凉轻点了一下扶手,我望舒心领神会,站起身对王婆子呵斥,“夫人如何行事,岂容你置喙?”
碧落见王婆子点自己,心中还为那一个月的月钱惋惜,却不成想,夫人竟然主动维护自己!
她脸上马上涌起欣喜,跟着望舒一起呵斥王婆子,“你个老虔婆,寡妇命,是十足十的煞星,夫人就该把你一棍子打出去,可别碍了夫人的眼。”
王婆子平日里最是厉害,若谁说了她不爱听的,立马就打过去,作势要挠花那张贱嘴,唯一触动她泪水的,也只有她守寡多年的这件事了。
但因着她平日为人,也极少数会有人触她霉头。
如今碧落大咧咧的当众说出,还是用如此轻蔑的语气,王婆子心头酸,浑浊的眼眶瞬间情满泪水。
她气的指着碧落,说不出一句话。而和她交好的两个婆子也心疼的看她。
气氛瞬间安静的可怕。众人纷纷看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