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取托布鲁克,补给就地解决。”
“雅罗斯拉夫指挥官,阿德南伯爵。”
两人上前行礼。
“你们都是骑兵,作为大军的先锋,先行开拔,侦查地形,切勿交战。”
“是!”
安排好所有战事,以撒举起酒杯,望着杯中殷红的葡萄酒在烛光的照耀下泛起涟漪。
“我希望,下次我们再次举杯,是在比林奇城中。”
“我的脚下会跪着投降乞活的优素福,地上将蒙着马穆鲁克苏丹残破的军旗。”
“你们的手中将会牵着奴隶和牲畜,兜里揣着刻有查克马克头像的金币。”
“万胜!”
……
阿德南伯爵骑着沙漠马,走在干旱坚硬的道路上,心神不宁。
前方的雅罗斯拉夫倒是兴致非凡,从队前忙到队后,大声吆喝,用鞭子狂抽走得慢的奴隶。
两人组建的先锋队从艾季达比亚城出发,一路轻装简从,历时十五天,通过了绿山地区,小心绕过大型城市,一路来到草原与沙漠的交界线。
两天前,他们轻而易举攻破了没有什么防守力量的马土巴,将其移交给随后赶来的斯拉维斯军团,继续向东方进攻。
托布鲁克城就在眼前,但这并不是他们主要的目标。
两人联合之前秘密向以撒效忠的部落舍赫,在城外大加抢掠,迫使托布鲁克城中守军龟缩防守。
接下来……
“伯爵,盖比井就在眼前,还是像上次一样,我们分头堵截?”
阿德南伯爵回过神来,看着骑马走来的雅罗斯拉夫。
这个来自基辅的鲁塞尼亚人非常兴奋,显然对战争和抢掠非常渴望。
阿德南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一千多骑兵分成两部,包围了这个位于盆地的绿洲。
留守的妇孺看着气势汹汹的入侵者,惊慌失措,四散奔逃。
老人们则是苦笑连连。
这两年,他们的新鲜血液几乎被几次战争榨了个一干二净。
优素福进攻苏尔特,拉走一批被宗教狂热冲昏头脑的年轻勇士,结果一去不返。
基督徒们打过来后,优素福继续征兵,拉走了次一些的中年人和半大孩子。
前几天托布鲁克遇袭,总督将最后的有生力量拉去守城。
老弱病残守在这片绿洲,在千余人的骑兵队面前,他们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雅罗斯拉夫大声呼和,纵马狂奔,乱砍滥杀,根本没有给这些可怜人一点余地。
阿德南走在后面,目光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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