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出新吃法?嗯,好是好,会不会太浪费?”陈师长在深山吃过草根、树皮,想得长远。
“不会!就连搓出来的沉淀物,都是好东西!留着庆功宴做凉皮或包水晶包。”
冯素莲也是苦了一辈子的人,忧患意识很重,永远都会想到万一,都会留下余地。
“那就好!”陈师长放心。
看到满满一大桶黄豆,心疼道,“又要做豆腐?”
“不是,捂豆豉,可以多吃几顿。”冯素莲忙道。
“嗯嗯,这主意好!”陈师长点头,端着饭碗走了。
自己问东问西,搞得小鬼紧张兮兮的,人家只是想让战士们吃好。
“起嗝儿、起嗝儿!”谢春红打着嗝儿冲进来,舀起一大碗米汤灌下。
锤了锤胸口,堵在胸口的饭滑下,“妈呀,差点儿噎死我!”
见厨房角落堆放着好几个捂着的簸箕,不禁好奇,伸手去揭。
“唉,别动!”正在扒拉米饭的冯素莲忙叫住。
“咋啦?我就看看!”谢春红笑嘻嘻道。
“别,你手上有油,捂菌丝不能沾油。”冯素莲拉开谢春红。
东西本就不多,弄坏了多可惜、多浪费。
“开上课了,你的学生来了,快去!”冯素莲笑着将谢春红推出去。
虽是老兵,可年龄还不到二十,还是小姑娘心性,好奇、没轻没重。
洗完锅碗瓢盆,洗干净手,黄豆已泡发。
烧水煮黄豆,水漫过黄豆一指,煮熟后余火焖一阵。
直到用手轻轻一捏,黄豆变烂成泥,将黄豆捞出沥干,稍微晾一晾,拌上适量面粉拌匀,手不能沾水沾油。
倒入铺着秸秆、纱布的簸箕中,铺匀,盖上纱布,再盖上秸秆、旧棉被,放角落捂着。
“几天能好?”战士们心中欢喜,又多一道菜。
“六七天吧,只要黄豆面上长出黄绿色霉灰,便成了。”
说着又给豌豆地里生火保温,又将沉淀出的澄粉取出,晾在铺了纱布的面晒里。
一通忙碌后,炊事班才下班。
临走时,冯素莲拿了几根比较直的细木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