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那就不惜一切代价,死死拖住敌人!化整为零!全师以班为单位,阻拦敌人!”陈师长悲壮道。
“保证完成任务!”干部们毫不犹豫齐声道。
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一个师化作几百个作战点,每隔一二百米就是一个火力点,铺得漫山遍野,几十公里长。
战斗打响,后面的战友听着前面密集的火力攻击,我方稀稀拉拉的还击声,没多久我方没了声音。
战友们知道,一个班的人全部阵亡。
就这样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我方用一个班又一个班的火力和战士牺牲,一点点阻挡十倍于我军的力量前行。
没有一名战士后退,听到前面没了声音,便知道该自己了。
这场阻击持续近两天,全师打的只剩下半个营,后方大部队终于集结完成,并到达预定作战点。
接到撤退命令的陈师长、刘政委,看着只剩下的不到一百人,泪流满面。
看着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战士在眼前牺牲,心如刀绞。
陆远平、伍三思全都负伤,带着半个营殿后,掩护师部指挥所先撤。
到最后,半个营只剩下两个排不到的人回来。
那场战斗,在陈师长、刘政委两位久经沙场的老兵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
也是那场战斗,许红英的心无可救药爱上陆营长。
可惜,之后再没机会见面,撤回国集结时碰到过,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坐上不同的闷罐车回国。
锦城休整半月,陆远平来过师部,向师部汇报工作。
许红英叫住陆远平,眼神缱眷,正要表白,却被伍三思叫走。
这一别,又是大半年,上了雪域高原都失联。
如今从小冯口中得知,一营就在邦大镇往南走的第一站!
许红英心中窃喜,织好毛衣,机场修完,向师部请假,去一营看望陆远平,一吐相思之苦。
看到自己送的毛衣,不用说,他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吧?
想到这里,许红英的心甜蜜蜜的,不自觉用手摸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脸。
黑了、皴了,他会不会嫌自己变丑?
几年时间,不少人给她介绍对象,全是营团级的优秀干部,都被芳心暗许的她婉拒。
眼瞅着马上二十三,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