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忙完回来,文化课已经散课。
冯素莲回宿舍,谢春红坐那儿发呆,没心情戳毛线。
见到冯素莲,谢春红淡淡看一眼,眼中没有往日光彩和欢天喜地,蔫头耷脑的。
“对不起!”冯素莲抱歉道。
“我已经知道了!”谢春红闷闷道,“人家看不上我,不关你事儿,你道啥歉!”
“第一次做媒人,没经验,失败而归!“冯素莲苦笑。
谢春红双手托腮,“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没经验!”
“扑哧!”袁红梅被逗笑,这丫头果然是乐天派,失恋都不忘贫嘴。
这一笑,气氛活跃起来,不再沉闷。
“你那毛衣咋办?趁现在刚起针,不如拆了给自己织!”袁红梅劝道,爱别人先爱自己。
“你毛衣为啥不拆?”谢春红反问。
“你这死妮子!我俩能一样?”袁红梅被气到,轻轻拍了一下谢春红。
“我俩咋不一样?你确定我追不上张同志?”谢春红不知想到了啥,眼里又恢复了光彩。
“就没见过你这么拧的,人家不干,你还非要强按牛头饮水不成?”袁红梅语重心长劝道。
“强扭的瓜不甜!感情讲的是你情我愿!死缠烂打让人看轻!
女兵都是百里挑一,他不稀罕你,有的是人稀罕!”
“别跟我拽文,我还记得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谢春红不服气道。
“我就不信,他是和尚!没有七情六欲!“
说罢起身出了门,棉大衣都忘了穿。
咚咚咚跑到张志成的宿舍门口,“张同志,出来!”
“吱呀!”门打开,出来三个人,张志成、陈师长、刘政委。
其他地窝子的门也悄悄打开一条缝,偷偷看八卦。
“什么事儿?”张志成不动声色。
“我…”谢春红有些懵,咋还冒出师长、政委来?
管他呢,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能退缩。
眼睛一闭道:“找你有事儿…”
师长、政委对视一眼,“你去吧!”
说完两人回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