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的球队,努力接起每一个球,传好每一个球。
下午他们提早结束部活,我和两人一起走回去,顺便请二人吃拉面。路上时我就把这个发现分享给了他们。
“因为研磨体力不行,所以小黑还说以后要想办法把apass练好,把团队塑造成支撑二传的形态呢。”
“好夸张啊。”岩泉感叹道,“感觉让二传去维系队伍的风格要更多。“
不过及川的注意点歪到太阳系,他说我居然对两个刚刚认识的人直呼其名,却一直喊他及川。
我艰难地运作大脑,只感觉生锈的齿轮在费力转动,只是为了赶上及川的脑回路。
“我都无所谓。如果你希望我喊你名字直说就行。”
“一般人会直说吗?”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和我没关系。”
岩泉嘲笑及川,说他成天说话拐弯抹角,已经忘记什么叫做坦诚直率了,还让他和我学一学。及川辩解,说我刚开学时一直是姓氏敬语拉满,谁能想到我其实也能称呼亲密。
“我好歹是美国长大的啊,就算叫你们dear或者honey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及川和岩泉满脸不可思议,可能以他们生活环境来说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这种话。
“所以你平时说话实诚是文化原因吗……”岩泉喃喃自语,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在美国这样说话也没有交到朋友。
及川又起坏心思,让我来多说几句肉麻好听的话给他听听,最好夸夸他。
我挑起眉,决定接受这个挑战,思索一会儿然后很普通地开口。
“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们,你们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交到的朋友,能来到日本真的太好了。彻,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你对排球的热爱也感染着我,我能打排球有你很大的原因。阿一,你真的性格很好,正直又体贴……”
及川还能勉强撑住,岩泉是完全不行,我还没讲完他的部分就被打断了。
他们一致表示让我别说了,不理解我为什么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过我感觉他们两个还挺高兴的。
之后我有问过他们明明是发小为什么不称呼彼此的名字,结果两人异口同声说太恶心了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