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及川体育课上有些诡异的对话之后,他表面上看起来恢复了正常,和我插科打诨,一如往常。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跟我提起排球的次数变少了,似乎也不再执着于看我打排球和说服我打排球。
这本应该是好事,但是我的真实心情却告诉我不是如此。
我搞不清楚为什么,只是觉得胸口发堵,不可名状的情绪堆积在那无法疏解。
也许这就是我不擅长人际关系的原因。通常情况下我会贯彻“尽快干练地解决一切”的方针,在与人交往上也选择坦诚至极,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所有困扰与烦闷。
只可惜现实世界比理想世界复杂无数倍,就像现在与及川的关系。哪怕我跑过去扯住他的领子吼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也无济于事吧。
何况,虽然我完全没错,但是也是我没站理。
就像是上学期小岛的眼泪,我对此除了沉默什么都做不到。
抱着杂乱的思绪,我来到乌养教练那打球,只是排球又会唤起我的回忆,让我不堪其扰。最后手臂挥空,球咚得一下砸我脑袋上,疼痛感让我蹲地抱头。
乌养教练不耐烦地把我赶到一边,说球场上发呆可是大忌。我只好揉着脑袋走到房屋边缘顺着走廊坐下,只是揉这个动作又让我想起及川给我的爆栗,顿时心情更加丧气。
因为身体缘故,乌养教练并不会上场打很久,没过一会儿也来到我身边,擦汗坐下。
“小姑娘,你打算就这样打下去吗?”他斜视看着我,眼神锐利得要把我刺穿。乌养教练和猫又教练完全相反,如果是后者是谆谆善诱的温柔老师,那前者就是直接拿着锋利匕首划开你最想隐藏的部分,逼迫你必须面对的严师。
我说出那个老掉牙的答案:“我不知道啊。”
乌养教师嘁一声,好像对我很不满。
“你还是不是年轻人啊?怎么比我这个半只身体都要入骨的老年人都要没朝气?”
我很冤枉,反驳道:“我天生就这样没办法!我也很想抓住别人来问一下为什么你们能那么激情澎湃!何况乌养教练你本来就比很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