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被太医治疗之后,便执意病退左右,只留他一人近身伺候。
更恐怖的是,他明明跟随陛下多年,双眼竟然昏花到,连一直被他伺候着的陛下是假的,都未曾发觉!
多福越想越后怕。
谁能想到,他尽心尽力的伺候了大半夜。
结果,陛下是假的,受伤也是假的。
这么天大的秘密,陛下竟然让他知道了!
呜呜呜,这泼天的信任,想到这里,多福研起墨来,更加的卖力。
他必须得好好干,做陛下身边,最忠实可爱的小白菜!
萧玉祁眼看着多福从战战兢兢,变成了研墨快要将砚台磨出火星子,才摆了摆手。
示意多福退下。
看着金黄的腾龙纹桌布上沾上的点点墨迹,多福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一件怎样的蠢事?
还好陛下宽厚,不怪罪!
呜呜呜!
感动!
多福朝着萧玉祁福身,退出了殿外。
他得好好地帮陛下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你可有受伤?”
萧玉祁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破军,声音虽淡,但眼底却带着几分关切。
“多亏陛下的金丝软甲,又有天枢亲自射箭,正好射在了咱们预定位置。”
从他身上流出去的血,是那位神秘姑娘临走前从那个古怪的箱子里掏出来的名叫血包的东西。
那东西,从外观上看起来,与人血无异。
他将那东西挂在自己的左胸,被天枢一箭射穿,箭矢抵在了贴身的金丝软甲上,破军分毫未伤。
萧玉祁这才放下心来。
“丞相为何会中毒?天枢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破军将尾指粗细的竹节从袖子里抽出来,双手奉到了萧玉祁的面前。
“这是天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