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摇头苦笑。
有人勉强写之。
有人抓耳挠腮,交白卷退场。
萧玉祁时不时地下场,巡视一圈。
眼见着六十人,变成了五十人。
四十人。
三十人。
人数越来越少。
大厅空了一半。
一大半。
坚持到结束的,不足十人。
计时用的炉香彻底熄灭。
卷子被一张一张地收回。
考生们全部退场。
出了考场。
占自行才看了看自己后知后觉开始发颤的双腿。
那位仁兄,竟是陛下?
他竟是陛下?
占自行勉强扶着门框,方能勉强,抬起双腿,跨出高高的门槛。
他猛地回头,看向太守府高大的门楣。
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方才的卷子,与萧玉祁的脸。
半晌。
占自行干脆抬手。
撸起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
“嘶,疼!”
原来,不是梦啊?
忽地,他站在原地傻笑了两声。
回到了落脚的客栈。
这次考试,但凡前来泾县参加考试的考生,都由官府准备水、粮和居住的客舍。
客栈内外,许多人都在议论今日的试题。
萧玉祁看着案牍之上,能入眼的文章寥寥无几。
只能摇头。
“这情况,比寡人预料之中,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啊!”
天枢安慰道:“太傅那边,已经着手,在民间开设学堂,先由州府试行,一步步地,往乡县推进,只是,这并非一日能成之事,陛下无需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