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望进了苏见月的心里。
她对他的眼睛,最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这双眼睛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她。
呼吸交织。
空气灼热。
初冬的北境,屋外是冷冽刺骨的寒风。
屋内燃着地龙。
不知是炭火的热气熏腾,还是因为两颗贴近的心,足够炽热。
苏见月明明穿着单薄的病号服。
竟觉得,有些燥热。
“看我的笑话,嗯?”
他将尾音拉的极长。
带着清浅的蛊惑。
勾的苏见月不得不跟着他的思绪走。
“很好笑?”
他问道。
苏见月空白的大脑忘记了思考。
贝齿咬上了苏见月圆润的耳珠。
苏见月浑身一颤。
脖颈间全是萧玉祁温热的呼吸。
这里,是萧玉祁的地盘。
她难以逃脱。
湿润的触感,夹着清浅的酥麻。
不疼。
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像是将技巧拿捏到了极致。
柔软的耳珠,被反复磋磨。
翻来覆去。
如同烈雨骤降,颗颗豆大的水珠,重重的砸向树梢的玉兰。
打乱了花瓣排列的形状,揉碎了花蕊,湿透了花心,
惹的枝丫皱成了一团乱麻。
在疾风骤雨中,显得分外可怜。
苏见月不自觉加重了呼吸。
萧玉祁似是泄了愤。
松开钳制的耳垂。
透骨的凉意顺着耳尖直直的传达至苏见月的心尖。
惹得苏见月浑身一颤。
后背凉飕飕的。
她软成了一滩水。
被萧玉祁搂在怀里。
唇瓣落在的她的发顶,像是落尽了全部的温柔。
“月儿,明日之后,我便要回建安城。”
苏见月猛地抬头。
“会不会很不安全?”
萧玉祁刚刚平复了北境之乱。
又解决了灾荒,还阻止了瘟疫的蔓延。
科举制度小试牛刀,选拔出了几名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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