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柜倒是皱着眉头,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这位姑娘,您是何时入住的本店?”
“诶?”
店小二恍然大悟。
“是啊,你何时来的?夜里的住的哪一间房间?我为何不知?”
苏见月:“……”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那妇人也道:“还有,姑娘你这一身衣着,还有头发……”
她迟疑着问道:“你不是天虞人士吧?”
“北境大旱将过,你莫不是敌国派来的细作,专门为你等国都传递消息的?”
一时激情千层浪。
外头来往的行人也纷纷凑进来看热闹。
这年头,人们就爱看些热闹。
一听到‘敌国细作’这四个字。
苏见月连连摆手,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不不,我不是细作!”
“既不是细作,那你这一身衣着,为何与我等俱不一样?”
“这衣服是……”
苏见月还未想好措辞。
那位年轻的公子便道:“这位姑娘原是江南人士,前来北地寻亲的。”
苏见月“啊?”了一声。
转头又“啊!”了一声。
“没错,我正是从江南来北地寻亲的,误入此地,身上的东西都被人抢了,没有办法,才会悄悄地潜进客舍,借住一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细作,真的!”
青衣男子微不可闻地勾了勾唇角。
这姑娘,长得漂亮,人也聪明。
他若是将这姑娘带回家去,母亲应当……能满意吧?
“我瞧着这姑娘不像是细作!”
人群中传来议论声。
“长得这般出挑的细作,勾被那些达官贵人笼去,勾引陛下去了,哪里还会流落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赵大娘,这事儿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戏台子上,不都是这么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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