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已是板上钉钉,上了皇家玉碟的,身为母亲,儿子犯错,母亲可有权利,让你跪下?”
“父母慈,则子女孝,母后可不要本末倒置,只会一味地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你……”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被气到站不稳,重重地跌坐在八仙椅上。
“你巧舌如簧,若是先帝还在,叫他看到你如今这幅模样,只怕是临死也无法瞑目。”
“母后有何资格在寡人的面前提及父皇?”
萧玉祁冷哼一声。
“听闻寡人离京数日,母后衣不解带地照顾皇叔,其真心,天地可鉴,您与皇叔朝朝暮暮,日升月落之时,可曾年过半分与父皇的情谊?”
本就毫无感情之人。
又何须拿着感情说事?
萧玉祁长袍一撩,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太后的正对面。
“若是父皇知道,自己临终前,最信任的妻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小叔,才会更加死不瞑目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在谁的手底下讨到便宜。
“你只管在哀家面前耍嘴皮子,想那周家家主,当年可是跟着你父皇共患难的手足兄弟,那是先帝旧臣,两朝元老,如今,他死在你的手上,你这番作为,已然引起了大多数世家不满,哀家倒要看你,这侥幸得来的皇位,究竟能够坐到几时!”
太后拂袖而去。
萧玉祁倒像个没事人一般。
“多福,速速去查,究竟是何人,这般快,便与母后通风报信。”
“是。”
多福领命退下。
萧玉祁看着那一扇千里江山图的屏风。
他问道:“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从未爱过我,所以,也从未为我计过,是吗?”
萧玉祁的声音有些冷。
父亲的这个角色,在他的生命中,堪称空白。
他从未施舍给他半分爱意。
他早该习惯的,不是吗?
所以,他从不为他谋划。
他撒手人寰,只将一堆烂摊子丢给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或许,在先帝写下传位诏书之际,便笃定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