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能说勇气可畏,他偏头然后和布鲁斯对上视线,虽然说有些嫌弃,但还是和他默契而坚定的往边上的沙发拉远了一些,缓缓挪出这个客厅。
试图远离即将来临的灾难现场。
果然,在我看到达米安脸色一变,插着兜冷漠的转身上楼时,尖叫了一声,原地变异在瓷砖上扭曲着爬行到了提姆面前,揪着他的领子,抵着他的额头用蚊子视角恶狠狠的盯着他。
“提姆德雷克,哥谭这么多年,我赚了这么多钱,养肥了这么多人,不就是留着今天用的吗?”我揪着他的衣领。
然后事情使朝着无法预料的地方狂奔,因为他衬衫的银质纽扣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掉了三颗,露出一截分明的锁骨,和一大片皮肤。
这种欲露不露的感觉更让人心痒,难怪说什么色令智昏,要是我就把王氏帝国拱手相让了,而放在他的腹肌上的我的手心也滚烫了起来。
因为我又无法避免的想起来了脱衣舞男提姆。
可惜现在我不是皇上,更像是强迫清纯俏寡妇的隔壁浪荡少爷,而且我没有钱,只有浪荡。
9.
于是在死寂的空气中,我颤抖着双手将不脱衣舞男提姆的贞洁捂好。
“刚刚是意外。”我咳嗽一声,无比诚恳的看着他。
提姆瞥了一眼隐约要翘起来的衣角,我立刻就眼疾手快的帮他再次捂好贞洁。
他一瞥,衣角一翘,我立刻捂好。
他继续瞥,衣角继撬,我继续立刻捂好。
10.
看着情况差不多,我正打算偷偷摸摸离开,已经心如死灰,丢了寡妇贞洁的提姆突然绝望的说:“王,好摸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身子都已经离开了大半,手还放在他的腹肌上。
还别说,真有八块。
在小寡妇提姆震耳欲聋的目光中,我缓慢地收回了手,讪讪一笑:“抱一丝啊抱一丝,忘记了拿回来了。”
我慢吞吞地退出客厅,提姆刚刚松了口气,就看见我忽然又从门口探了出来:“少总,不扣工资吧?”
我罕见的毕恭毕敬,提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