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燕到这个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大不了一会儿去厕所。
躲在厨房的孙晓月却心急如焚,没想到姜知知这么生猛,更没想到陈双燕这个蠢货,把包药的纸随便乱丢。
那个纸,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信纸,信纸头上可是标着大院的名字,当时就是想让陈双燕相信她家庭出身好。
更怕,一会儿陈双燕药效发作,丑态百出,忍不了供出自己。
所有人也不觉得时间漫长,顾不上吃饭,这会儿看热闹的心思更多一些,想知道陈双燕到底喝了什么,一会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半个小时后,陈双燕面部潮红,身上也开始发热,整个人有些忍受不了的难受。
手不停的抓着胸口,想把衣服扒拉开。
在场的男人看了,瞬间明白,陈双燕这是吃了什么药,单纯的女同志还不清楚,有些好奇:“双燕,这是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啊?”
陈双燕没有姜知知那么强的自控力,这会儿已经脑子迷糊,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姜知知冷漠的在一旁看着:“怎么,很难受吗?难受就说出来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要不,我自己也能查出来。”
陈双燕已经听不进去,嘴里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双手一用力,把衣服撕开。
蒋东华看不过去,忍着腿疼是过去,伸手抱着陈双燕,阻挡她还要扯开背心的动作,瞪眼愤怒的看着姜知知:“你实在太过分了!为什么给一个女同志灌这种药?”
姜知知笑,笑容里却仿佛淬着毒:“我过分?她把一包药放进这个暖瓶,让我喝的时候,她不过分吗?她这不过是涮了涮壶底的药量,就成这样。我喝了一大杯,我差点儿死了,怎么不说?”
蒋东华这会儿看姜知知,就觉得这女人漂亮又恶毒,恨恨地说:“就算她做错了,你也不能这样惩罚她,你可以告公安,你这样是毁了一个女同志的清白和名声。”
姜知知噗嗤笑出声:“她的清白是清白,我的就不是?我不过是用她对付我方法,还给她,就变成我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