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柔声说道:“世子爷您看,这是我们世子夫人睡不着的时候做给您的香囊,您瞧瞧这针法走线,多漂亮,您体谅我们世子夫人一片心意,就收下吧!”
那香囊上绣着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颜色也是他平日里最爱穿的玄色。谢瞻好像有些兴趣,把香囊拾起来举到眼前。
“心意?”
他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谢瞻慢慢转头看向沈棠宁,看嘴角人分明是在笑着,漆黑的眼眸里却透着一股讥诮的冷意。
“世子夫人,新婚之夜你说了什么,这么快便忘了,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新婚之夜,她说过生下孩子之后她便不会再来纠缠他。
她当然记得……
沈棠宁闭目,香囊掷到她的脸上,金丝刮得她的脸颊疼了一下。
谢瞻丢了香囊便开门走了,门外的寒风肆无忌惮地吹涌到在沈棠宁单薄的身上。
揽月不知自己哪里触了谢瞻的逆鳞,看了看沈棠宁,又看了看门外,一咬牙不甘心地又追了出去,“世子爷!我,我们世子夫人病还没好……”
“滚!”
谢瞻的怒吼声从院子里传进来。
沈棠宁抖了一下,才睁开双眼。
外面的丫鬟们都害怕极了,纷纷大气不敢喘一声缩在角落里,韶音和锦书两个大丫鬟赶忙跑进屋,查看沈棠宁有没有受伤。
过了片刻,揽月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道:“世子爷走了。”
沈棠宁把香囊放到桌上,沉声问她:“你为何要擅作主张?”
揽月面无惭色,理直气壮道:“奴婢不是自作主张,奴婢是为了大姑娘你好,姑娘你嫁进来镇国公府后光想着如何保全自己、讨好王氏夫人,怕是早就将侯夫人嘱咐你的话都抛之了脑后!”
“为我好,你都不知他的脾气性格,如何便是为我好?”
揽月嘀咕道:“谁又知道他这么喜怒无常,一只香囊都能惹他发怒!”
“以后你不要再自作主张。”
沈棠宁说罢,便好似用尽了力气,声音也梗了一下。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腹,韶音和锦书见她脸色不对,慌忙又是倒茶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