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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谢瞻,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不是你不舒服,让丫鬟去找的我吗?”谢瞻不悦。
沈棠宁吃惊,她何时让人去找他了,是疯了不成?
一抬头,揽月正冲她挤眉弄眼。
沈棠宁明白了。这个丫头居然还不死心……
沈棠宁的沉默不语在谢瞻看来就是默认。
既然打定主意故意装病骗他过来,至少应该收敛一些,哪里有病人像她这样病中面色红润娇艳?
上个男人为了她要死要活,转眼她就能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装扮得漂漂亮亮来勾引他,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他就不应该来理会她的死活。
谢瞻心里也不知还是生气还是什么别的情绪,烦躁地呵斥她,“你穿好衣服没有,你准备就这样和我说话?”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差劲,像是故意来找茬似的。
沈棠宁看着他写满不耐的后背,眼眶禁不住泛上一层难堪的湿意。
他既然讨厌他,就算她是病得要死了,还来找她做什么!
但她竭力忍下去,坐到谢瞻的对侧。
“我现在好多了,世子若是有事,我便不耽误你了。”她抿了抿唇,说道。
谢瞻闻言便朝沈棠宁的腹看去,沈棠宁下意识地抬手捂了一下衣襟,垂下脸儿。
幽幽烛光下,她乌发如云,肌肤如玉,一缕散发懒懒地绾在玉白小巧的耳上,耳垂上的珍珠耳铛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地荡着,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响。
明明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有股难言的妩媚风情。
谢瞻晃了一下眼,旋即便迅速扭过头。
半响后说道:“你身上也没什么可看的,”顿了顿,冷冷哼一声道:“又不是没看过。”
男欢女爱,人之伦也。
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世人多谓人间至乐,推崇情之所至,顺其自然。在小皇孙的寿宴之前,沈棠宁和谢瞻完全是一对陌生人。
两个陌生人生了肌肤之亲,还开了花、结了果。
在遇到谢瞻之前,沈棠宁从未体味过这种滋味,她与萧砚虽是恋人,萧砚尊重她,两人便始终恪守本分,从未生过逾矩之举。
那一日午后两人都饮醉酒,她意识不清,只记得朦朦胧胧中男人摁着她的身子,把她弄得又疼又羞,他也不曾怜惜半分,只顾自己享乐。
事后她身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在床上躺了四五日,到第三日下床,腰肢和大腿内侧仍旧酸疼红肿,那一处更是撕裂般的疼,她还以为自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