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几分钟冯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漾漾,拔牙了怎么不告诉家里啊,脸怎么肿成这样?”
她语气里带着焦急,黎漾一听眼睛就酸了,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但是只要长辈一关心就觉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妈妈,疼死了,我现在肿得像猪头呜呜呜。”
她脸肿着说话也不清楚,听起来唔哝唔哝的。
“没事没事,过两天就消肿了,我叫司机去接你,你请两天假等消肿了再去上班。”
“好吧。”
司机很快就开车停在她单元楼楼下,她拎着包就下楼,走到车旁才发现这车不是家里的,而是周樾则的,而男人正坐在车后座看平板。
哼,黎漾白了一眼松开门把手去开副驾的门。
拉了几下拉不动,从里面锁死了。
司机下车帮她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她赌气地坐进去:“怎么是你?”
“有事回家一趟,妈叫我顺便来接上你回去。”
嘁,我看是你和妈妈告状过来亲自押我回去吧。
“在阿佑那边拔的?”
黎漾和朋友吐槽的手一顿,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明知故问。
“怎么不说话,舌头一起拔了?”
烦人!
她伸出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大字递到他面前,顺便瞪了他一眼表示控诉。
他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还疼?”
“拿去。”
看着他手上还冒着寒气的冰淇淋,黎漾这才发现原来他脚边放着这家冰淇淋店的包装袋,只是靠着另一侧她没看见。
“我问了阿佑,吃点冰的会好受一些。”
不吃白不吃,她接过冰淇淋用勺子挖着往嘴里塞,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回到家黎漾立刻接受到了几位长辈的嘘寒问暖,他们看黎漾脸肿成这样心疼得要死,说什么都要她在家养好了再回去上班。
冯卿的目光在黎漾身上转一圈又转到周樾则身上,感觉自己一点都搞不清楚年轻人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分明是自己儿子巴巴地打电话让她出面把黎漾接回来休养,生怕拔个牙给人饿着。
这到底离了还是没离啊,那离婚证也不是假的啊。
黎漾没推辞,她过两天就能消肿,反正也耽误不了几天。
还是在家舒服,每天都有人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好吃的,她只能吃流食,那些汤汤水水厨房都要做出花样来了。
但是流食不抗饿,她每天还是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一上称还瘦了三斤。
这几天她住在家,周樾则也破天荒地在这边住,他白天上班晚上和周茂松一起回来,搞得家里人都一头雾水。
人家离婚都弄得像仇人似的,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家这俩除了不在一间屋子睡了好像没什么差别?
黎漾第一天看他回来还有些稀奇,后面两天看到他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男人就是贱,你不搭理他的时候吧,他屁颠屁颠地黏上来了。
可惜他遇见的人是谁啊,是她黎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