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麻烦站远一点好吗?”
片刻后,谢琅和霍里斯退到门边,机甲化盾护在身前,只容留下两道窄细的缝隙,供给他们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视野里闪出噼里啪啦的苍蓝火花,连成一片如武器口喷吐出的炫目光焰。谢琅沉默着让挡在眼前的机甲盾再次升高,避免在房间内肆虐的火星越过机甲,涌到自己头顶。
谢琅忍不住叹气。
难怪朝夜让他们站远些,不站远点就要被烧到了。
她情况尚且还好,周身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黑灰,身边的霍里斯就称得上狼狈了:少将的袖子被烧焦一截,半个小臂暴露在外,皮肤上虽然落了些细碎的灰烬,却仍然挡不住他手臂上那些细碎的划痕。
这些划痕并非自战场上得来,而是新的——他刚下意识挡在谢琅身前,才被朝夜劈碎的木屑、金属碎屑划过。
少将难得质疑起一个人的能力,不过这也是因为朝夜的动作在他眼里实在笨拙得过分:“她到底会不会修?”
他总觉得照朝夜拿巨型刻印机对准谢琅小小一枚腕机的样子……很像要把腕机给切碎了。
谢琅也说不上来,或许真正的谢鸣玉会知道朝夜的做法对不对,可她擅长的是治军作战、谋断朝事,与科研这等理该划归工部事务的事情毫不沾边。
“不论她会不会在光脑上装载ai……”她缓缓说,手掌按在机甲编织出的银盾上,“我们找不到其他人做这事了,不是吗?”
“放轻松点,霍……从璧。”
除却军中事,她一向习惯等待。
这种等待并非漫无目的,而是猛虎藏于山林草木之间,早已看准了猎物要害所在,只待一击毙命。
她乐意给予朝夜机会:虽说可以看出这个年轻的孩子并没有什么恶意,但也要看看她的实际行动能否真正帮到他们。
行动才是证明一个人态度的最佳方法。
苍蓝的光焰稍稍暗下去,谢琅眯着眼望着用机械臂操纵巨型刻印机的朝夜,发现她满头是汗。
是太紧张了?
朝夜确实紧张。
对于研究院的各级研究员而言,在自己光脑里搭载各类型ai可以说是一脉相承的习惯。
研究院在整个联邦学界拥有极其崇高的地位,每一个研究员都有自主设计ai植入个人光脑的权限。
这是勾陈开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