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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荷静静地看着元宝儿,把元宝儿看得有些紧张,道:“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张清荷叹息了一声道:“你从小在青楼长大,也难怪有这般想法。
我入青楼的时候已经记事了,却是不是你这般想法,青楼这等污秽之地,哪里是女儿子家该待的地方?
什么花魁女状元的,还不都是卖笑的,哪个有志气的女子愿意以色娱人。
元宝儿,我不强迫你,你若是觉得当花魁是你的梦想,那你留下便是,以你的才艺与姿色,倒不是没有机会当花魁的。”
元宝儿赶紧道:“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我们一辈子也不分离!”
张清荷坚定看着元宝儿道:“我必须跟你说在前头,咱们虽然有两万贯钱财,但这两万贯钱财可能就是咱们下半辈子的花销了。
所以咱们以后的生活肯定会过得比较清贫,你须得有心里准备,什么漂亮衣服,什么胭脂水粉,却是全都没有了,你要想好了,别以后觉得生活艰苦,便又来埋怨我!”
元宝儿有些头疼,道:“姐,我觉得苏郎那人还算是不错的,这人家财万贯,还那么有才华,关键是长得好看啊,我觉得咱们若是能嫁给他,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啊。”
张清荷无奈笑了笑,道:“元宝儿,咱们既然离开青楼,我便教你离开青楼的第一件事。”
元宝儿好奇道:“姐姐,什么事?”
张清荷道:“我在九江楼当花魁,天天有那么多的男子凑上来,金山银山的为我花钱,你道他们是真的喜欢我么?”
元宝儿点头道:“当然是喜欢的啊,不然能花那么多的钱啊?”
张清荷摇头道:“记住了,他们就是为了睡我们而已,全然没有什么真情实意的,你要真是相信了,你才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我要教你的事情便是,就算是有再多的男子捧着我们,我们始终是青楼的窑姐,是污秽,是不堪的!
那些官家子弟可以来青楼嫖我们,但他们的长辈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进他们的家门的,你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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