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绝好,而是男人本身的卑劣性。”
祝从唯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她的拒绝很明显,但对方只会得寸进尺。
她提醒:“你也是男人。”
温呈礼态度坦然,“我不否认。”
“……”
祝从唯转了话题:“刚才谢谢你,我先走了,还要去医院。”
哦?要去她奶奶面前撒谎了,温呈礼忽地眉梢一扬,“不需要露面?”
祝从唯飞速摇头,“不需要!”
她惊慌反倒鲜活许多,温呈礼颔首,“送你,正好要路过那边。”
祝从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到了车上她才发现还有他的秘书在,礼貌性地点点头。
宋秘书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和自己的老板之间转了转,虽然没下车,没听见,但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
昨晚那个突兀的问题,难道问问题的人是祝小姐?
上次不还只是简单的探望祝小姐的奶奶吗,他最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上车后,祝从唯才想起忘了问他,又怕说话时讨论到假装男友的秘密,便在微信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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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呈礼侧目看她,她正指着手机,他收回目光,也微信回她:
他长指轻敲。
zephyr:
祝从唯也有预料他可能会问,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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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phy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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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phyr:
祝从唯可没这么说,他自己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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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phyr:
温呈礼悠闲地回了两个字,正好此时已到住院部外面,司机停下车,祝从唯赶紧下车。
等车离开,她才回复:
宋言从车镜看祝从唯逐渐变小的人影,轻咳一声:“老板,您现在和祝小姐是什么关系?”
温呈礼面无波澜,“没有法律效力的关系。”
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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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从唯到病房时,只有何淑华一人,她正在喝水,说夏珺刚好去洗手间了。
刚才她又睡了一觉,头发都乱了。
祝从唯扶着何淑华坐起来,用梳子给她梳了梳头发,这次化疗过后,头发落得更多,几近没有。
她用手轻轻捋了捋,眉眼温柔动人,老太太笑眯眯的,窗外的夕阳余晖笼罩在孙奶身上,温馨不已。
祝从唯莞尔一笑,“我还记得小时候,奶奶您就是这样给我梳头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