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活动,吃饭只是次要的。
更别提舒宁一直绷着弦儿,生怕自己做错了,这饭吃的就更是食不知味了。
回到宫里的时候,又下雪了,舒宁看着这雪叹了口气,不管她乐不乐意,康熙十五年还是结束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年,她也得收拾心情,迎接新的生活。
一月底,觉禅格格过来和舒宁一起聊天。
“你听说了吗?石佳氏,戴佳氏都已经侍寝了,皇上终于想起来咱们这批人了,真不容易。”
“是吗?我还不知道呢。”
舒宁就这么两个人,前边李福晋还嫌弃舒宁丢人,不喜欢她和银枝银叶出去,于是她们一般就是呆在咸福宫里做做针线,自然也就不知道宫里边的消息。
“哎呀,你对这些也该上心些,这可是大事,玛禄为什么先人一步,不就是因为她是着一批新人当中最先侍寝的嘛,如今也已经是小福晋了。
好些人熬十几年也不过是小福晋呢,就像张小福晋,是最早伺候皇上的那几个人,还生了皇长女,只可惜没留住,如今把四公主当眼珠子一样疼着,我天天看着,当真是觉得当娘不容易。”
觉禅氏和张氏都住在永寿宫,一个是前边侧殿,一个是后边侧殿,算是邻居。
不过说完之后,觉禅氏又感叹:“日日在眼前看着那也是幸福的事情,听说延禧宫的乌拉那拉小福晋生的胤褆阿哥如今养在内务府大臣噶礼家呢,都好几年了,乌拉那拉小福晋都没能看孩子一眼,你说得多想啊。”
“当额娘的,自然是想的,不过胤褆阿哥快六岁了吧,六岁就该上书房念书了,总不好一直呆在臣子家,平白耽误了学业倒不好。”舒宁算了算,胤褆康熙十一年生,如今刚新年,不过这里都算虚岁,也可以说是六岁了。3
“还是太子好命,皇上亲自养着,样样都是精细的。”
“那可是先皇后嫡子,不是你我能置喙的,妹妹慎言啊。”舒宁是知道康熙对太子的喜爱的,宁愿自己省着,都要给太子用最好的,觉禅氏这话虽然说只是羡慕,但谁知会不会被人误认为是嫉妒,那可就是大不敬了。
觉禅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那可是太子,这话要是传到他人耳朵里,指不定被曲解为什么意思呢:“多谢姐姐提醒,再不说了。”
随后话题又转向孩子:“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侍寝,什么时候>> --